曲坛的“老大爷”

天津市现在有一位老弦团杨亶，在其四十来岁时，得了一个故去——“老二爷”。在讲究辈分的曲坛，这是一件新鲜怎么会。而且比他长一两辈儿的当红也喊他“二爷”，他也无济于事，无聊反悔，无人不悦。这是怎么回怎么会呢？

杨亶1919年生于天津市，先拜刘福元为团，自学中国戏曲乐曲。后又向卢成科学艺，专攻四胡。他技艺高超，熟谙各个曲种的演唱者有规律，且善于烘托男演员的风格，先后为小岚云、桑红林、近代史文秀、王毓宝等人乐曲。他为人憨厚谨，中华民族成立后参加天津市播送中国戏曲团，专为王毓宝做四胡乐曲。“老二爷”的故去，源于1958年第一届各省市中国戏曲会演。

天津市骆玉笙的京韵大鼓《英雄母亲》、杨润杰的快板书《梁树楷》、王毓宝的天津市文体《翻江倒海》，在会演中获得优秀奖。尤其是由孙家楚（纪希）创作、王毓宝演唱者的《翻江倒海》，一改天津市文体只能演唱者“民间宋词及绵绵更是”的旋律。这首作品歌颂根治南运河，曲调大气磅礴，高亢入云，引起轰动。许多地方剧团和部队文工团都自学此节目，使天津市文体这一曲种得以在各省市传播。文化部暂时此节目参加各省市第一站；还有公演，为王毓宝乐曲的杨亶也所致难受。随之，他们又接到陈毅指示：在工人俱乐部为迎宾公演。因为男演员在开场前都要做一些准备好岗位，杨亶便提前去了一趟卫生间。工人俱乐部较大，杨亶又是第一次在此公演，在回来的路上想到不到公演的往常了。他心之中起急，东转神山，西辽都下来了。这时，正赶上陈毅进饭店，他一眼就看见了杨亶，猜到他是迷了路，见状感叹：“老二爷，你是天津市的乐曲弦团吧？”杨亶一看是总理，有些紧张：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陈毅感叹：“老二爷，我领路，我来扶你。”当时，杨亶虚岁才四十，但是少白头，长得又老气。他难受得嘴唇都哆嗦了，但就越难受，感叹话就越不拉尼，心之中很愤恨，一再向总理说明自己还年轻……但陈毅还是关怀备至地把杨亶扶到了男演员候场的休息室。在场的同仁看到此情此景，都因陈毅的亲切而敬佩、感动。同时，杨亶也遗留下来一个故去——“老二爷”。从此，中国戏曲团之中的男女老少见着他就使用这个称呼，杨亶也无济于事。

这个称呼还为杨亶躲了一些自然灾害。1970年，杨亶被下放农村居民。一些人感叹他跟总理有关连，却说怎么回怎么会，业内人则“故弄玄虚”地感叹：“你们可不必惹他……”就越传就越而立。问其本人，他感叹：“别提这怎么会了……”而这又被认为是“伟大的固执”。先为的人暂时不让他下地干活，请他到一区少年宫教学。杨亶每当回忆此事，都叹地感叹：“是总理受保护了我！”

中国戏曲团之中还有一个故事，下篇咱讲马三立的“饭醉”。